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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姨推脱一会,叶思眠解释自己吃过了,又在张姨吃完后带她在院子外稍微走了几圈,说张姨现在风寒好了,他也去书院里找了差事学了学问,平时还跟各个街上的老板们都稍微接触过,以后一定能越过越好……
张姨听着很开心,又在天黑之后说了很久的话,说以前的十年种种都过去了,以后两人一定会越过越好。
叶思眠应和着她的话,看她越说越精神,又在月上中天后精神不济,慢慢睡下。
外面的月色皎洁,碧华偷偷爬到墙上,然后拨算命筹,在张兰的伤寒这一事件后把最后的稻草放下,结算命终。
结算完毕,张兰的魂去梁父山,魄归蒿里山,碧华就在凌风见证全程后确认交接,将这迟来的半天解释为张兰第一次下地府不识路。鬼差接引魂魄,对这个说法听听就过,碧华则在这之后回到那个院子。
天际孤月,院里独影。
碧华将以符纂锁住的野鸡精提过来,警告他再被发现靠近某位仙君想吸仙气走邪路,她就先让他再也走不了路。
野鸡精战战兢兢。
第二天,碧华已经在回天界复命的途中,拿着一堆记事要交给司伐,叶思眠则在太阳升起的时候醒来,得知张姨已经不在的消息。
卖了院子安葬张姨后,叶思眠在坟头烧纸,又见到季文瑜过来。
季文瑜上香祭拜,在旁边问:“要不要和我去京师?”
叶思眠看向他。
季文瑜:“读书识字,亦或者舞刀弄枪,只要你想,我都能为你提供需要的环境,而你要做的,只是活得更好。”
叶思眠在季文瑜的这句话里听出什么,却茫然无措地看向坟头,说自己要留下来守孝,清理好附近的一切。
季文瑜给他一块令牌,说三年守孝期满,叶思眠可以去京师找他。
之后季文瑜匆匆离开,再之后,有消息说,他弃文从武成了御前侍卫,又被派去边疆打仗。
听到消息的时候,叶思眠已经搬进书院许久,晨起打扫学堂,暮归清扫落叶,晚上再对着月光看书或写字。
《三字经》、《百家姓》、《千字文》和《声律启蒙》已经在这段时间被学会,叶思眠就在月色下练字,又或者小声读着《千家诗》,直到二更时分才歇息。
天明,叶思眠照旧将学堂的书籍和桌椅摆放好,在门口等着季先生过来。
季先生来之前,已经有学子陆续入门,在晨间诵读,琅琅书声,自己解读着某句某段。季先生过来,坐下,便又渐渐有人前去书桌上书。
平淡的一天照旧过去,叶思眠在茶水间默写完毕一遍《千家诗》,将所有手稿整理起来准备装订,而因为连日旷课被先生罚抄的周子景也在这时候过来喝茶,又在打断叶思眠的装订行动后见到那些手稿。
周子景瞅两眼,第一次和叶思眠说话:“你写的?”
叶思眠点头。
下一瞬,周子景拿过来说:“我的了。”
叶思眠闻言要阻止,周子景却放下一粒碎银就说:“辛苦了,辛苦了,拿去买点东西犒劳自己~”
翌日,周子景被罚抄十遍《千家诗》,因为季先生一眼就瞧出那份手稿的笔迹不是他的。
周子景愁眉苦脸,叶思眠过去说:“我昨日是因为这个才阻止你的。”
周子景呵呵两声。
“我在学塾这么久,每个字都是先生教会,每个字也都是在先生的眼下才逐渐写成现在的能看模样,如此,你觉得先生会认不出我的字迹吗?就是你平日不怎么写字,先生不熟悉你的字,但他一眼辨出那是我写的,你的行为不还是照旧的一场空?”叶思眠说完这些前因后果,在周子景逐渐迁怒里的神情继续说,“但是,我最开始初初学写字,其实是在识字之前,而因为这个,我也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只能模仿先生的字,直到后来慢慢转变,才写成了现在的样子……我是说,我大概可以像模仿先生的笔迹一样,模仿你的笔迹。”
周子景脸上的温怒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将信将疑:“你?”
叶思眠笑笑,说让他写个字。
写完,叶思眠就瞅着周子景的字好一会,比比划划,然后提笔——
“真的一模一样!”
周子景惊喜之余表示打赏多多,叶思眠就把昨天的银子一起推回去,解释自己并不贪财,只想请他帮忙多带一些书来学塾,并且一定一定不要把这件事说给任何人听。
否则,他们两个都完了。
周子景保证,然后在上交手稿后对着兄弟就忍不住吹嘘,第二天,他的狐朋狗友就也拿着自己的手稿去找个机会就“逼迫”叶思眠帮他们。
叶思眠应下后:“你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!”
来人:“懂!否则,我们俩就都完了,是不是?”
叶思眠安心写字,从他手里接过书